门外张三,看着书寓娘子进去,又看着赵定走出来,心底也有些着急了。

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打探消息。

结果却卡在了这个节骨眼上。

确实是有些难办。

尤其自家王爷的身份还是皇子,如今因为国子监的事情,又处在风口浪尖上,满朝文武弹劾的奏折,那是一摞一摞的往尚书房送过去。

“皇甫台呢?”

赵定抬起头问道。

“那皇甫台已经下去了,不过好像有点麻烦,那个姓孙的书生似乎和当朝的户部左侍郎有些关系,那清河坊的老鸨不敢得罪,所以就僵在了那里。”

张三跑去楼下听了一会之后,又一溜烟的跑了上来,气喘吁吁的看着赵定。

“那之前给你消息的线人呢?”

赵定又问道。

“我都没见到那人,这消息我还是从一个清河坊的龟奴手里得到的。”

张三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。

妈的,果然是这样。

赵定心地骂了一声。

眼神阴晴不定的看了一眼,房间里面熙熙攘攘,以及准备散去的客人。

尤其是看着那姓孙的青年,被丫鬟领下去,向着书寓娘子闺房外面的客厅走去的背影。

赵定突然眉头一皱。

“对了,这绽雪书寓号称什么来着?”

“号称什么来着?”

听着赵定这话,张三下意识的眉头一皱,摸着脑门有些不太肯定的道:“好像叫什么才色双绝!”

“才色双绝?”

赵定呢喃自语。

“你去找一副笔墨纸砚过来。”

“好,我这就去!”

张三应喝一声,赶紧向着楼下跑去。

没过多久,手里已经带回来了一套笔墨纸砚。

清河坊虽然也是青楼,但既然是以卖艺为主的地方,那笔墨纸砚这种附庸风雅的东西自然是少不了。

赵定带着张三直接跑进了刚才的酒屋,站在之前绽雪书寓弹琴的案台上,随手一划清理出一大片空间。

一把扯过张三:“本王念,你写。”

张三没有犹豫,默契的端正坐姿,握着笔。

赵定语速飞快的念道:“水精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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